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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新展《洪水》中的拜占庭情色

发布时间:2013-11-11 来源:艺讯中国 作者:Lori Fredrickson

  我给这个作品起名《无题》是因为每一个我想到的名字都会使这个作品和那些我不想这个作品走向的方向产生关联。色情片中的所有东西都有丰富的双重含义——这些影像是关于性的,但是同时我也想让它变成一种抽象的体验。我喜欢对于”抽象“的最初定义。它“抽走”了一些东西。你从钱包里抽出钞票,从信息中抽取信息。这也是抽象艺术的来源。它是关于将事物的本质抽取出来,或将其减至本质的过程。

  现在看了这么多的色情片之后,我的确感觉很大一部分性活动都发生在个体和电脑之间,或者电脑屏幕之类的。至少在工业化国家是这样。这多多少少展现了现在这种活动的现状。每年都有13000部商业色情片被生产出来。2008年经济崩溃时只有10000部。一夜之间色情产业就有了这个巨大飞跃。

  这很有道理,当这些人每天都和笔记本电脑一起宅在家里....

  没错儿。没人在工作。好莱坞的整体票房也上涨了28%。人们有了更多的时间,也更愿意逃避。我的确认为这个现在已经变成了一种娱乐:我想象不少人每天都在播放这些。不少人也自己拍摄业余色情片,就像有人看到一个很酷的滑板视频,然后自己和朋友也一起拍了一部。但是[“无题”中的]这些所有视频都是商业产品。商业制作人对于盗版也不是特别反感——某种程度上我觉得正是他们鼓动了盗版。资源太多了,也没有什么人过于关心人们是不是真的在下载。

  这就像免费的顶级大麻一样。看色情片会让人非常上瘾,临床来说。我在开始创作之前并不是很清楚这点,这也是我的作品长久以来重要的一部分,那就是挑战观念。

  这在后期的组合中有体现吗?

  我当时主要关注了技术的方面,比如色彩什么,但我还是发现这些视频有非常奇特地催眠作用。对我来说,这就像拜占庭的课本一样,让我想起马赛克的图形和有色玻璃上的颜色。就像拜占庭艺术在图像中包含了大量信息的寓言一样,这些作品的每一件都有各自的叙述方式。但是不像是圣约翰的宣讲或者十字架的故事等等,你会看到在教室里的性爱。这不是非常流行的主题,也不一定有什么原型,但它们是当代社会中非常有力的故事,某种程度上通过色情片达到了重现。[制作人们]非常看重叙述和故事。尽管只是次要的元素,但他们还是需要它们。

  比如,网上有很多“辛普森”色情视频,这个系列中的所有人都穿着马特·格勒宁(Matt Groening)拍的电视剧集《辛普森一家》里面的服饰。这很大程度上阐释了我们这个时代,我们这个社会所迷恋的东西都是可以培植的。我们有足够的时间、精力、便利来沉浸在我们自己的东西里。这就像迷上一种本地酒铺里卖的一种酒,而这家酒铺不断地在推出新品。一方面是记忆,另一方面是对性欲的消费,这是心理学家威廉·赖希(Wihelm Reich)的终极发现——他早期的理论说青少年在这个强调性的时代不应该受到性压迫,反而这个社会应该以此为荣。

  我对工业培育人类病理学一直以来都很感兴趣——比如软科学、行为研究、经济。这些科学解释了如何从人们的行为取向中牟利。我们怎么能从青少年的性欲冲动中牟利呢?

  “极可意浴缸”系列跟这个“培植”的概念也有关吗?

  我对名人的名字如何起到一种隐形的遮蔽作用很感兴趣。如果我说:“紫色”,你会想到紫色,如果我说“汤姆·克鲁斯”或者“裘德·洛”,你会想到他们的脸长什么样。但这跟画肖像画没什么太大关系,更多的是我对某一客体的感知能力,同时比之这些具体的人,更多是对这些人所代表的观念的兴趣。这些是从我对西班牙画家埃尔·格雷考(El Greco)的思考中生发出来的。 他是那个时代非常重要的画家,但是因为他生活在教会的所在地托莱多,同时因为他非常虔诚,教会将他的作品看做是他们(教会)所带来的天赋。但是如果他生活在另外一座城市,我们甚至都不会知道这些。于是我想,当时到底有多少失败的作品?有多少作品是艺术家创作出来,但由于不是订制作品而被婉拒的?

  这使我想到建筑项目的虚荣以及名人是如何聘请那些所谓的明星设计师的。极可意的角色非常不同,因为虽然它只是很小型的建筑,但是你同样会想到它有多么舒服。所以它们就变成了“非订制的订制作品”,并不为名人而制,但是却由名人来诠释。[名人们]同样也有一点朝代的概念,对我来说,还有一点点关于纽约的概念,因为朝代在这里清晰可见。我喜欢在某种程度上将其政治化。我的确认同艺术家是破坏分子这一概念,这对理解我们所处的这个时代非常重要。通过将某物多重化来理解某物的方式一直吸引着我——过度生产,通过复制多重来达到理解。

  视频和《可乐罐》的画作中共同的主题是....

  当我想到我要自制可乐,并把他们运到中国时我有了这个主意。我对它们能有多烂非常感兴趣——那是完全无法饮用的黑色液体,里面全是糖酸,在全球的广泛程度堪比原油,某种程度二者也差不多。于是我开始研究如何配制我自己的可乐,结果并不太难。配方都是现成的,我甚至找到了最初的可口可乐的配方。我和一个药剂师合作来研制比例,之后得出了一组原味,一组混合口味的可乐,后来就生产了2000瓶。但是在把这些可乐运到中国时遇到了困难,因为中国政府不允许把食品作为“艺术”。一旦我把他们重新定义为“食品”,而博物馆并没有接收“食物”的资格,事情就变得复杂起来。

  我最开始在实验室里生产和灌装这些可乐时,我的确想做得越黑越好,这样就能更像原油了。后来我意识到这些就像颜料一样,所以我就开始用它们作画——它的色彩看起来就像水彩颜料一样,很像水彩画。不管是画线条还是涂抹都很好用。

  后来,我一直在想既然我们有大量的石油泄漏,是否我们也会有可乐泄漏,一条你能跳进去的可乐河。于是我开始把可乐灌进游泳池,人们可以跳进去游泳。我们在这里[Americano酒店,周五晚开幕]灌满了一个游泳池,将会有一个女健美运动员在里面游泳,当然,谁想进去游泳都可以。四五分钟之后你就得跳出来然后冲洗干净,因为皮肤上会有灼烧感。但也有一种奇异的新鲜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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